得丢了工作,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后被大爷弱智儿子捅死。重生后,大爷正站在我旁边,冷眼盯着我,准备过马路。猩红的倒计时滴答作响,终结于一声刺耳的鸣音。绿灯亮起。我没给他任何机会。我直挺挺倒在斑马线中央,身体剧烈抽搐,口吐白沫。大爷张福贵彻底懵了。他准备好的一整套碰瓷说辞,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1我脸颊紧贴着粗糙的柏油路面,夏日午后的地表温度烫得皮肤刺痛。这种痛楚如此真实,将我从死亡的冰冷深渊里彻底拽了出来。我活过来了。嘴里是我事先咬破的,藏在牙缝里的一小块肥皂,苦涩的泡沫不断涌出,混合着唾液,流了满下巴。我控制着四肢,用一种诡异的频率抖动,模仿着前世在电视上看过的癫痫发作。我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的无数道目光,有惊恐,有好奇,有麻木。但最重要的那道目光,来自张福贵。我不需要回头,就能想象出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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