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疹,整夜无法入睡。他痛苦地抓着发红的手臂,眼底满是歉疚,书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有离你远点才会好。我不忍心看他受罪,主动搬进了客房。他却不依不饶,请来一位全城闻名的女过敏专家,柳莺莺。他说,或许问题还是在我。柳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我让她给我做个彻底的脱敏治疗。我信了。直到某天深夜,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里,裴珩正搂着柳莺莺,睡在我花了几十万从欧洲定制的主卧大床上。视频没有声音,画面里只有他安稳的侧脸,和一个戴着蕾丝眼罩、唇角带笑的女人。1秦女士,您的综合健康评估报告出来了。助理递来一份文件,封皮是带着高级压纹的深蓝色。这是我花了三十天,在自家公司的健康监测中心得出的数据。为了结果的绝对精准,这一个月,我几乎是以实验室为家,身上贴满电极片,睡在冰冷的监测床上。我指尖发颤地翻开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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