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求饶声,夹杂着男人异常熟悉的低吼。伴随着床板剧烈的碰撞声,传入我的耳朵。还有熟悉的响铃。是主卧床头的铃铛。施斯年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这就不行了?罚你再来一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如同每一次我们激烈缠绵之后。我喉间瞬间涌起一股呕吐的欲望。原来所谓的惩罚,就是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我露出一个惨烈的笑。前脚剖腹杀子,后脚就爬上元凶的床。此刻,我才将施斯年恨入骨髓。连盈盈喘息了一声,“夏夏姐那么伤心,你真的不怪我吗?”施斯年叹了口气。“给她吃避孕药这么多年,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的。”“我承诺了要先给你孩子,就必须说话算话。”他声音中满是遗憾。我瞬间如遭雷劈。原来我不是难孕,而是被施斯年喂了避孕药。可笑的是,我还傻傻自责,一次又一次忍痛去打促卵针。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我看向窗外漆黑夜色,只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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