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得扎人的光,稳稳抵在许静后腰上。今天不准出门。她的声音发颤,尾音裹着哭腔,却咬着牙没松劲——刀刃已经蹭到了妈妈的棉质睡衣。许静盛粥的手顿了顿,白汽往上飘,模糊了她半边侧脸。念念,把刀放下。她没回头,语气和平常一样温软,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妈今天替同事值班,晚些就回。值班是假的!苏念猛地加重力道,睡衣纤维被刃口刮得轻响,你要去城郊的废弃仓库!去了就会被人杀死!晚上九点的新闻会播!我看过四次了!这是她第四次困在这个周三。第一次哭着拽妈妈的衣角,被当成高考压力大胡言乱语;第二次藏了钥匙,许静找物业砸开阳台窗户;第三次假装急性阑尾炎,却被她拽去社区诊所,戳穿了所有伪装。这次,她只剩这把刀了。许静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女儿煞白的脸、发抖的手,还有那把攥得死紧的刀上。你怎么知道仓库她的眉头拧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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