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直播着我自己的葬礼。信号有点卡,但这并不妨碍我清晰地看到那张位于灵堂正中央的、巨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我,笑得温婉,眉眼弯弯,是我最讨厌的那种表情——陆哲最喜欢的那种表情。顺从,无害,像一只被拔了爪牙的波斯猫。葬礼的规格极高,几乎汇集了国内所有的商界名流和媒体。他们胸前别着白花,表情肃穆,但我知道,他们一半是来看陆哲的笑话,另一半,则是来观察这位失去软肋的商业暴君,下一步会把屠刀挥向谁。镜头给到了陆哲。他站在我的遗像前,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形挺拔如松。他没有流泪,甚至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英俊的面容在无数闪光灯下显得过分平静,仿佛死的不是与他纠缠了五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只有我知道,那平静之下,是怎样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死,是一场完美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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