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洁净却单调的味道。王哲拿起车钥匙,声音和往常一样,甚至更温和些:老婆,我去接小宇了。嗯,路上慢点。林薇头也没抬,手撑着拖把,目光扫过地板上一缕没拖净的水痕。她最近总觉得累,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感像潮汐一样在胸腔里起伏。王哲最近似乎也很累,话少了,有时看着她,眼神会飘忽一下,像信号不良的屏幕。她把这归咎于他项目压力大,也归咎于自己年近四十、不可避免的激素波动。婚姻嘛,不就是这么回事,从滚烫的麻辣锅底,熬成一碗温吞的白粥。她没注意到,王哲出门时,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四点五十五分,拖完地,她正准备去做晚饭,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您好,是王哲先生的家属吗对面的男声语速极快,背景音是尖锐的、循环往复的鸣笛声,那是林薇只在电视里听过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她的心猛地一抽,攥紧了手机: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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