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着路之宜的方向嘶吼:“路之宜!你这个贱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瞎了!我是个瞎子!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话吗?!”路之宜站在警戒线外,穿着一身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警车呼啸而去,她才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泪落在黑色的裙摆上,瞬间晕开。我飘在她身边,看着她转身走向殡仪馆。工作人员将寄存了三年的骨灰盒递给她时,语气里带着惋惜:“盛先生的骨灰一直没人来领,我们还以为”路之宜接过盒子,入手冰凉。她紧紧抱在怀里,指尖抚过盒面上我的名字,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南风,我来接你回家了。”安葬的地方选在城郊的墓园,背靠青山,面朝一片湖。路之宜说,我生前总念叨着想看安静的湖。她亲手为我挑选了墓碑,上面没有照片,只刻着我的名字和生卒年月。还有一行小字:“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那是我们刚恋爱时,我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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