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过街老鼠。据说她后来去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小城市,过得很不好。有人说看到她在街边乞讨,形容枯槁,早已没了当年的风光。沈知珩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都是她咎由自取。”时间过得很快,又过了五年。沈知珩的头发白了不少,看起来比同龄人苍老了许多。他没有再谈恋爱,也没有再结婚,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别墅,日复一日地活在悔恨中。他每年都会去我的墓地祭拜,风雨无阻。每次去,都会带上我最喜欢的白玫瑰,和一本新的日记本。日记本里,写满了他想对我说的话。“许知眠,今天基金会又资助了十个学生,他们都很努力,像你一样。”“许知眠,你以前总说想去看海,我今天去了,海很漂亮,可惜你不在。”“许知眠,我又梦到你了,梦里你对我笑了,可我一伸手,你就不见了。”他把这些日记本都放在我的墓碑前,像个虔诚的信徒。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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