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尸体是我亲自解剖的,难道我会连自己妻子的身体都认不出来吗?”话虽如此说,但他轻颤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他突然想起尸体上胸口处的那颗红痣,眼底更是划过一抹慌乱。“肯定是弄错了,林月她正在跟我闹脾气呢,怎么可能会死?”“这一切肯定都是巧合。”覃恺喃喃自语道。过来好一会儿,等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交警才再次开口:“覃医生,我们已经调取了事发地周围五公里所有的监控视频,基本可以确定受害人正是您的妻子林月。”“如果您不相信,可以亲自来查看这些监控视频。”“当然,我们也已经申请对死者做dna比对,结果上午应该就会出来。”回应交警的只有电话另一头那沉重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覃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等着,我现在就过去。”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然后起床洗漱穿衣。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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