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社团学姐修麦克风。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眉眼,只有说话时抬头。嘴角陷下去的酒窝里像盛着刚酿好的蜜,连声音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透:别急,线接错了,两分钟就好。我攥着手里皱巴巴的节目单,心跳突然乱了节拍。那时我刚进大学,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男生,像春天刚抽芽的树,连指尖沾着的细小灰尘都透着清爽。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把刚买的冰镇可乐递给他:同学,喝口水吧。他愣了一下,接过时指尖碰到我的,凉得我赶紧缩回手,假装看墙上的节目表,耳朵却烧得发烫。后来我开始追陈阳。知道他是计算机系的学霸,每天晚上会去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刷题。我就提前半小时去占座,包里总揣着他爱吃的草莓味软糖,借口社团发的,我不爱吃塞给他。他篮球比赛,我抱着矿泉水瓶坐在观众席最前排,嗓子喊哑了也没敢告诉他。只在他下场时递上拧开瓶盖的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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