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沟壑。下午六点零三分,老式挂钟刚敲过,门铃就发出了生锈的嗡鸣。推门而入的老人裹着潮湿的风衣,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物件。他头发花白却梳得整齐,眼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像蒙着水雾的老相机镜头。林先生?老人的声音带着老式收音机的沙沙声。林默点头,示意他坐在靠窗的旧沙发上。沙发旁的展示柜里陈列着各式古董:1980年代的卡带随身听、布满划痕的CD、甚至还有一台黑胶唱片机。这些都是记忆的载体,如今被更精密的技术取代,却依然保留着温度。我知道你的规矩。老人解开风衣扣子,露出里面熨帖的羊毛马甲,只修复,不篡改。记忆的真实性比完美更重要。林默调试着桌上的设备,银色的神经连接器像一对展开的蝶翼,就像这台唱片机,跳针的杂音也是音乐的一部分。老人颤巍巍地揭开红布,露出一台巴掌大的黄铜怀表。表盖打开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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