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喉咙,她刚睁开眼就被按在冰冷的石台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红痕。周围是黑压压的人头,全是和她一样穿着破布衫的女人,眼神空洞得像枯井。看这小贱货的脸,烙个‘淫’字正合适!高台上穿锦袍的男人扯着公鸭嗓笑,手里的皮鞭甩得啪啪响,让她知道,奴籍的女人敢瞪主籍,就得受这罪!林砚脑子炸得生疼。前一秒还在实验室解剖古尸,手术刀划开胸腔的瞬间,整具尸体突然发光,再睁眼就到了这鬼地方。烙!给我狠狠烙!执烙铁的壮汉狞笑着逼近,通红的铁块映得她瞳孔发颤。林砚猛地低头,瞥见石缝里嵌着块碎瓷片,边缘锋利如刀。千分之一秒的迟疑都没有。她突然侧头,用尽全力将手掌按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疼痛炸开的同时,她扬手将带血的手掌举到壮汉面前。滚开!她的声音因为虚弱发飘,却带着一股淬了冰的冷,没看见这伤口再碰我,败血症让你全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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