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飘也正好硬着头皮进了电梯。站在霍季深身后,跟着宴秋一起打了招呼。男人矜贵点头,“嗯。”没有要和她们多攀谈的意思。许飘飘松了一口气。宴秋性格活泼,家境好,和丈夫感情也好,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剖腹产那天的医生操作不当,插尿管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也没那么多心眼。看到霍季深,关切道:“霍总,您脖子上这是?”看着,怎么有一道抓痕?霍季深朝着电梯内的镜子看了一眼。微微侧头,就能看到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昨晚上她推开他的时候伸手挣扎了几下。不小心留下来的。许飘飘也看到了。昨晚上,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知道她把他脖子抓伤了。现在看到了,许飘飘也有些心虚。霍季深垂眸,漫不经心道:“家里的小猫炸毛了,不小心抓到的。”语气暧昧,亲昵,又好像毫不在意。宴秋还以为他真养了猫。“什么品种啊?没看出来霍总还喜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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