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色库里南蛮横地剐住了巷子口的垃圾桶,车门打开,锃亮的皮鞋踩在污水横流的地面上。他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几个下班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兴奋地低声说好帅啊。陈默没管那些目光,他直直地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把我面前那点光全挡住了。林晚。我抬起头,辣得嘶嘶吸气,眯着眼看他。这人真奇怪,大晚上戴个墨镜。你谁他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摘下墨镜。我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盛满了痛苦和疯狂的眼睛。很英俊的一张脸,可惜看起来不太正常。我是陈默。我吸了一口宽粉,摇摇头:不认识。他眼底的红血丝好像更多了,声音哑得厉害:别吃了,跟我回家。我简直想笑。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家就在后面那栋楼,租的,一个月三千二。你这种开豪车的,跟我不是一个世界。我说完,埋头继续吃我的毛肚。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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