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那鲜红刺痛了我的眼。霍岐就站在一旁,身披玄铁冷甲,目光比他身上的甲胄还要寒凉。够了吗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他没有看我,只是对一旁的侍女道:送去公主府,不得有误。侍女走后,他终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没有半分温度:一月后,照旧。说完,转身便走,玄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绝的弧线。他要去昭阳公主那里,亲眼看她喝下我的血,然后温声安慰那个受了惊的皇室贵女。而我,姜知许,不过是一个拥有特殊血脉的药引。我看着腕上层层叠叠的新旧伤痕,忽然就笑了。霍岐,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剜心取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这用我性命维系的恩情,到此为止了。1.三年后,江南,春日迟迟。我坐在济世堂的后院里,亲手碾着药材,空气中弥漫着清苦的草木香。一个三岁大的孩童蹒跚着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娘,抱。我放下药杵,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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