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生路。我被锁在那座囚禁他的孤塔里,整整五年。每日陪他下的,是注定要输的棋。朝中新贵时常前来探视,嘲笑我嫁了个废人,这辈子都只能陪他在方寸之地腐烂。陆时渊病逝那天,我平静地签下他的死讯文书,拒绝了新帝假惺惺的封赏,带着一身骂名净身出户。他们都以为我下的棋是消磨时光,却不知,那黑白棋子间,藏的是调兵遣将的军令,是颠覆皇权的密谋。半年后,新帝的登基大典上,十万铁骑踏破皇城。那个本该死了的男人身披玄甲,策马而来,而我立于他的身侧,亲手将传国玉玺按入他掌心。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我理顺碎发,轻声说:夫人,我们回家。1血染玄甲夫人,手冷吗陆时渊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将我从喧嚣的朝堂拉回现实。他刚刚亲手斩了伪帝的头颅,滚烫的血还溅在他的玄甲上,可他却只在意我的手是不是冰凉。我摇了摇头。底下跪着的新贵旧臣们...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