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出口的碎石被掀开时，天光刺得陆晚晴眯起眼。她肩头还沾着青苔与湿泥，掌心却始终紧攥着那枚f-08铜片。顾沉舟率先攀出，回身将她拉上地面。两人伏在废弃井口边缘，呼吸尚未平复，远处法租界钟楼已敲过三声。
“天鹅阁。”她低语，指尖摩挲缎带边缘的断裂鸢尾花，“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顾沉舟点头，迅速脱下军装外套裹住她湿透的旗袍，又从怀中取出一张伪造的身份卡证：“用沈清秋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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