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老茧的手掐着我的胳膊,像是丢垃圾:陈招娣,儿子才是根,老子又不缺你一个赔钱货。二十年,我像野草一样疯长,从被人嫌弃的拖油瓶,混成了别人口中的陈老板。可当我那为了养老保险发愁的爹,带着他那宝贝儿子找上门时,却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好女儿,铁牛可是你亲弟弟!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死吧你现在出息了,得拉你弟一把啊!我笑了,指着门口的进口小轿车问他:爹,这车四个轮子,你看我像哪个轮子---01陈招娣!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我爹陈大山一脚踹开我办公室的门,粗粝的吼声震得天花板上的灰都往下掉。他身后,跟着我那畏畏缩缩的娘,和我那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弟弟,陈铁牛。我正拿着钢笔签一份出口德国的订单,闻言,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刺耳的长痕。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陈大山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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