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带雨地伏在我爹膝头哭诉:都是妾身的错,没看好大小姐,让她失足落水...才不是失足,在我的头脑中不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我分明记得那双涂着丹蔻的手如何狠命将我按入荷花池中,耳边还响着她温柔的诅咒:安心去吧,婉婉,你娘在下面等你呢。然后我就真去了。但没想到还能醒过来。睁眼时,我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男人约莫二十五六,面容俊美却冷峻如冰,玄色蟒袍显示着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当朝摄政王,萧景琰。我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拔步床上,身上穿着干爽的中衣。林大小姐,他声音冷淡得像腊月里的冰碴子,说说吧,怎么掉池子里去的我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一个死人是不该会说话的。于是我眨巴着眼睛,露出茫然的表情:我是谁我在哪您又是谁萧景琰挑眉,那表情分明在说你继续装。萧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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