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抛给楚原。声音依旧硬邦邦的,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冰冷:“班主发话了,搬去老疤隔壁的棚屋。”楚原接住钥匙时,指腹触到铜片上的凉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低头看着怀里还在打盹的阿毛小家伙昨晚跟着他在草料堆后蜷缩了半宿,此刻正把小脑袋埋在他颈窝,鼻息间带着淡淡的奶气。直到雷猛转身时丢下一句“去伙房领早饭,以后你俩有固定份例”。楚原才猛地攥紧钥匙,心脏像是被暖风吹过,连指尖都泛起了麻意。老疤住的棚屋在营地东侧,离兽栏不远,却避开了杂役区的喧闹;那是一间比楚原之前住的破帐篷宽敞两倍的木屋,屋顶铺着厚实的茅草,地面垫着干燥的稻草。更让楚原惊喜的是,木屋旁用四根手腕粗的木桩围出了一片丈许见方的空地。木桩上缠着柔软的破布条,显然是特意为阿毛准备的训练场地。“愣着干啥?”老疤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他正蹲在门口给大花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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