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室那只布偶快拆台了!主人说再洗不好要投诉我们把他猫洗成‘蒲公英斑秃’!我抹掉脸上的猫毛,心里把资本家骂了八百遍——要不是美术生颜料钱比脸还干净,谁会来干这天天被猫揍还得赔笑脸的活趿拉着拖鞋冲进VIP室,刚推开门就被一团雪白毛球砸中膝盖。是只布偶猫,毛色像刚从雪山捞出来的云朵,此刻炸毛得像膨胀的蒲公英,蓝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哈——哈——地威胁。我蹲下来想摸它爪子,脑子里突然叮一声,像开了小喇叭:【这女人的手怎么比我那冰块主人的洗澡水还凉!但她手上有小鱼干味!是我藏在猫爬架缝里的那款!】又幻听了。自从十岁救了流浪狗大黄,我就得了怪病——碰猫狗鸟能听见它们心声,碰人却不行。起初以为是幻觉,直到对着楼下流浪猫喊你想吃火腿肠,猫当场冲我摇尾巴,我才确认自己开了非人生物读心挂。小祖宗,给你开罐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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