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笔挺军校制服的少年,眉眼和他有七分相似。悲痛瞬间卡在喉咙里。我靠了一声:条子!谢凛你他妈留给老娘的念想是个条子!那少年立正敬礼,噪音清亮:嫂子好!哥哥遗言嘱咐我——考上警校前由您抚养,毕业后由我逮捕您归案。我捏着那张纸条笑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我烧了所有毒品账本,转型开了全市最大的扶贫超市。三年后庆功宴上,我亲手给已是刑警队长的小叔子戴上手铐。他却反手扣住我腕脉,眼底通红:嫂子,我哥的卧底报告最后一页写着——若殉职,请组织批准叶纭同志成为我的继任者。你骗了所有人,包括我。窗外警笛声震天,我笑着吻了吻他颤抖的指尖:笨蛋,这才叫真正的夫妻档。1谢凛的葬礼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草草结束。没有尸体,只有一套他常穿的黑色西装,和一块冷冰冰的、刻着假名的墓碑。来吊唁的人心思各异,只有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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