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妃这厢却灵光一闪,惊现主意:“秋月,如今陛下只稀罕云挽那个贱人,你说要是让陛下知晓她私见外男”
她眼底闪烁着恶意,交叠的双手上护甲尖锐如寒光。
瞬间领会她的意思,秋月脱口而出:“娘娘不可!旁人便也罢了,可那人是国公爷,他若是被圣上生疑责罚,对您与三皇子都不利呐!”
陆妃狠狠皱眉,神色不悦。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秋月垂下头声音渐弱:“何况这满宫上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位,说不定、说不定陛下已经知晓了呢?”
景宣帝的确已经知道陆元铎打着给阿绥那小子送什么破糕点的名义,和夫人说了一刻钟话的事。
他面不改色摘下玄旒冕,扔在桌案上,随口道:“他们说了什么?”
小太监犹豫道:“离得远,奴才不好近听,怕被娘娘发觉。”
景宣帝不语,只一味地拨弄旒珠,手劲儿略重。
江福盛看得胆战心惊,在旒珠险要被扯断前,他躬身上前,低声询问:“陛下,要不奴才找茯苓前来问问?”
话落便遭到了景宣帝的驳斥:“背着夫人审问她的宫女,你是想害朕么?”
他眸光幽幽,语气凉凉。
江福盛头颅低垂,“是奴才考虑不周。”
“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大惊小怪的,你们是吃饱了闲得慌?”景宣帝不悦道。
“传令下去,谁再无端议论此事,毁夫人清誉,掌嘴百余,不论身份!”
意思就是也不准后宫嫔妃拿此事说事了。
蒙获赦令,小太监起身出去传旨,脚步飞快,甚至忘了这是江公公的活。
被抢了活儿,江福盛暗自咬牙,却也不敢贸然退下。
他望着末端在景宣帝手中已经化为齑粉的旒珠,心头颤然。
这真的是大惊小怪吗?
思虑再三,他咽了咽唾沫,一拍脑门笑哈哈道:“陛下,奴才有罪,忘了同您说。”
感受到头顶的视线,他言简意赅道:“昨夜宫宴散去,回宫的路上小殿下偶遇陆国公,便同其说了会儿话,并赠与了一柄伞。”
“许是那时小殿下提过宫外的五香斋,今日国公爷便顺道送来了,恰好撞见了娘娘,二人说了小片刻话。”
闻言景宣帝哦了声,语气平平:“小事罢了,毋须同朕说。”
不然说这么多显得他有多不信任夫人似的,夫人眼里心里有谁,他清清楚楚。
阿绥那小子贪嘴,陆元铎不过是献殷勤,夫人礼貌说声道谢罢了。
江福盛觑了眼主子越发冷峻紧绷的脸庞,不敢吱声。
正因为小事他才更要说,否则谁知道转眼是不是就成了大事?
恰好,天籁之音传来,守在门口的小德子遥遥一望,脸上带着喜色进来通禀:
“陛下,昭娘娘来了。”
江福盛如释重负,转头却见自家主子端坐于御案后,一手执笔一手翻开奏折,看上去格外忙碌。
闻言他嗯了声,表示知晓了,很是淡然。
见状江福盛心中啧啧,躬身告退。
云挽踏进殿内便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她暗忖看来猜得没错,孩子他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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