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说需要独自舔舐伤口、自我疗愈。读完信,我不禁泪目,因为我与他感同身受,同样渴望在孤独中梳理这千疮百孔的心情。怀揣着复杂到极点的情绪,我来到警局,接过那承载着妈妈最后痕迹的骨灰盒。手触碰到骨灰盒的瞬间,悲痛如潮水般再次将我淹没,但我知道,必须要向前看了。之后,我决定去见李悦。第一次申请探视,被无情拒绝,可我没有放弃,再次提出请求,终于,她同意了。走进会见室,李悦的眼神满是懊悔与痛苦。看到我手中的骨灰盒,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直直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李悦,你对害死自己的妈妈,可曾有过一丝后悔?”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你都知道了?”我缓缓打开骨灰盒,从中抓出一把骨灰,不是放在玻璃前,而是任由它在空气中飘散。我看着骨灰随风消逝,平静地说:“李悦,曾经以为这是你心心念念的,可如今我...
相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