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垂下来,挡住大半视线。手里的粉色保温桶攥得紧,桶壁上那半朵磨掉色的山茶印,在灯光下泛着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光。她贴着墙根走,鞋底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的轻响。这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像在替她喊紧张。不远处,花坛边蹲了三个黑影。长焦相机的镜头对着酒店正门,黑黢黢的口,像盯着猎物的眼睛——是代拍。沈清瑶屏住气,脚步放得更轻。酒店后门的保安早看见了她,没起身,只抬了抬栏杆。陆先生交代了,走楼梯。他声音压得低,电梯间有两个代拍蹲着呢。谢谢。沈清瑶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快步钻进酒店。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她每走一步,头顶的灯就亮一盏,灭一盏。光和影在墙上晃,把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孤零零的,像被全世界丢下的孩子。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灰尘扑进鼻腔,她攥紧保温桶,想起每次和陆时衍偷偷见面的场景——永远在夜里,永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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