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样她只是掀起眼皮,枯槁的手指抚过腕间陈年的伤疤——那是当年为他挡毒箭时留下的。陛下不记得了她笑出声,喉间涌上的腥甜染红了帕子,当年在庄子上,你说一辈子只要我。他曾为她折戟沉沙,她曾为他赌上芳华。可他转头就娶了柳家女,任那女人将她的嫁妆搬空,任她怀着身孕跪在雪地里,任她眼睁睁看着刚成型的孩儿化成一滩血水。腊月的雪下得正紧,铅灰色的云层压得紫禁城喘不过气。长春宫的鎏金铜炉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却驱不散殿内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沈微婉躺在铺着九层锦褥的拔步床上,枯瘦的手指搭在锦被上,指节泛着青白色。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是掌事太监李德全拔高的尖嗓:陛下驾到——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明黄色的龙袍扫过门槛,带着一身风雪寒气闯进来。萧彻甩掉沾雪的龙靴,几步冲到床边,玄色镶金龙纹的披风还未来得及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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