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去年我急性阑尾炎住院,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说沈之年心情不好要陪她,让我自己叫救护车?”“你忘了我生日,你答应陪我吃晚饭,结果沈之年一个电话,你就把我扔在餐厅,留我对着一桌子冷菜坐到半夜?”每说一件事,我的声音就颤抖一分,那些被我强行压在心底的画面,此刻全涌了上来。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餐厅里邻桌同情的目光,还有沈之年偶尔发来的、带着炫耀的照片……江鹿眠的背影僵住了,她缓缓转过身,脸色越来越难看。“傅执渊,你有完没完?翻这些旧账有意思吗?”“有意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因为这些事我过不去!你一次又一次抛下我,一次又一次奔向沈之年。”“我受的那些委屈,那些夜里偷偷哭的日子,你凭什么让我忘了?”我往前走了两步,盯着他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问。“江鹿眠,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