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振海,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我下去陪你,好不好?你别嫌我烦。”信纸上,是大片干涸的泪痕。我抱着那个铁盒子,蹲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哭得像个傻子。我把何婉秋的骨灰和我爸葬在了一起。墓碑上,我让人刻上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我想,在另一个世界,他们应该不会再孤单了。那天之后,我大病了一场。新换的肾脏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我再次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反复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小时候。何婉秋还没有开始酗酒,爸爸也还在。周末的下午,爸爸在阳台上看报,何婉秋在厨房里哼着歌做饭。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积木,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那是我记忆里,最幸福的时光。可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的病房,和消毒水的味道。医生告诉我,这次的排异很严重,药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