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我,声音低哑,“怎么了?”我连她什么时候上来的都不知道。下意识问:“你的腿?”“皮外伤,养几天就好。”我翻了个身,抱住她。阮懿心没对我撒谎。第二天腿就好了大半。直到救援队撤离,我和阮懿心才坐上了返程的飞机。想起上次回家,我和阮懿心在机场闹翻,出飞机场时,我特意拉着阮懿心走了另一边。她跟在身后,似笑非笑,“还迷信这个?难道你有事瞒着我?”我捂住她的嘴,上了车。傍晚时分,快到家的时候,又下起了雨。因躲闪不及,我和阮懿心都淋湿了衣裳。窗外明月倒悬。风吹进来,刮走了窗台上一页页纸张。那是我从保险柜里,翻出的阮懿心的遗书。自结婚那日,我便成了她遗产的指定继承人。我依稀记起当年初见阮懿心的那天。那日机场风大,我的帽子随着风,钻进了阮懿心的怀里。阮懿心摘下,朝我递来。我看都不看,与她擦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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