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懒。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罚我深蹲,冷声喝道:陈晓文,你添什么乱!后来,当我一纸悔婚书拍在他脸上,当他得知自己亲手毁掉了我做母亲的资格,这个全军区的兵王,第一次红着眼、发着抖,像条被主人遗弃的狗,跪在了漫天大雪里。01报告周连长,我……身体不舒服,想请假。零下十几度的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在割。我捂着绞痛的小腹,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哆嗦。热流一股股地往下涌,我知道,是那该死的月事来了。在这要命的关头,偏偏提前了整整七天。站在高台上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周铁山。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在灰蒙蒙的天色里闪着光。他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得像鹰,扫过我这张脸时,没有半分温情,只有不耐。陈晓文,全体女民兵都在训练,就你特殊他的声音和这天气一样冷,你是来接受锻炼的,不是来当大小姐的!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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