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子,但肩膀的轮廓在昏暗里比前些日子硬了几分,不再是塌下去的一团烂肉。草席边缘那根纤维还在,被他用指甲掐进掌心,借着痛感压住l内翻腾的热流。昨夜吸来的那丝内力像一粒炭火,卡在经脉断裂处,烧得他五脏发紧。他没睁眼,只把呼吸拉得又深又缓,舌尖抵住上颚,脚趾一收一松,引导那股热流绕过旧伤,一寸寸往下沉。他知道,这法子能用。不是梦。丹青生的脚步比往常早了半刻钟,门一开,一股酒气先飘了进来。这家伙最近总带着醉意,走路晃,说话飘,连药碗都端不稳。林锋嘴角微动,不是笑,是算准了机会。“老东西,今天给你加了点料。”丹青生蹲下,把碗往地上一搁,声音压得低,“黄钟公说这是补气的,我看是想把你早点喂走。”林锋喉咙里“嗬”了一声,头歪向一边,右手抽了两下,像是被药气呛到。他借着翻身的动作,左手悄悄把昨晚藏在墙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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