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宝贝养女顶罪入狱。我妈假惺惺红着双眼说:反正你在福利院长大,受得了苦,坐牢无所谓。三年牢狱磨碎了我的骨头,却淬出了一把刀。出狱那天,我笑着推开家门:爸妈,我回来了。这一次,我要这个家——血债血偿,寸草不生。1六岁。那本该是糖果般甜腻,蝴蝶般无忧无虑的年纪。我的世界,却在那一天,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揉碎。所有的色彩、声音、温暖的怀抱,都像退潮般哗啦啦地从我小小的脑袋里抽离。只剩下街头冰冷的喧嚣,和一种能将灵魂都冻结的恐惧。我站在那里,像一颗被遗忘的石子,茫然四顾。爸爸呢妈妈呢他们刚才还牵着我的手,笑着说要去买甜甜的棉花糖。棉花糖……那是什么味道我好像……不记得了。不止棉花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巨大的恐慌像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口鼻。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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