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动摇的立场彻底碾压。秦初年只淡淡一句:“她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自重。”便让他溃不成军,终于认清自己早已失去过问的资格。秦妄淮在一夜之间遣散了身边所有与我相似的“金丝雀”。试图来向我证明他的“醒悟”与“专情”,却不知这行为恰恰更显荒唐。我的六年青春与真心,在他眼中竟与这些替身并无不同。的此番作为只会让我觉得,曾经爱过的他也不过如此。我在那场任务中逐渐迷失了本心,但好在如今我也重新做回了自己。长期酗酒与持续的情绪崩溃,早已无声地蛀空了秦妄淮的身体。他最终倒在了某个深夜,被紧急送入医院。病床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矜贵桀骜的秦家二少。曾经锐利的眼眸变得空洞灰败,颧骨高高凸起,手腕上满是输液留下的青紫痕迹。氧气面罩下呼吸微弱,整个人如同一盏耗尽了油的枯灯。偶尔有旧日朋友或公司元老前来探望,他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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