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漫着一种疲惫而压抑的气息。赵晓芸坐在自己的工位隔断里,屏幕上是她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关于北岸拆迁补偿问题的调查稿草稿。文档空白得刺眼。不是没材料,而是有价值的材料太少,且每一个关键节点的信息都被一层无形的、柔软的墙壁挡了回来。受访者突然改口,档案“恰好”无法调阅,知情人三缄其口。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包裹着她。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用一根针去撬动一块巨大的花岗岩。桌角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震动了一下。她有些烦躁地拿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让她瞬间坐直了身体。“赵记者我是阿乐叶伯死那天晚上我好像看到点东西关于一个扣子见面谈必须保证我安全——阿乐”阿乐?那个在龙腾工地附近游荡、眼神躲闪、据说很晦气的小青年?叶伯?扣子?赵晓芸的心脏猛地一跳。职业的敏感告诉她,这绝不是恶作剧。“必须保证我安全”——这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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