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女。哦,不对。我应该是个死人。我记得很清楚。行刑那天,雪下得特别大。我穿着一身囚服,跪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哥哥的人头,一个个滚落在地。血是热的,溅在我脸上,很快就凉了。父亲功高震主。皇帝一道圣旨,安了个谋反的罪名,便是满门抄斩。多么可笑。我顾家世代忠良,三十万黑甲军镇守北疆,换来的,就是这个下场。我死的时候,没什么痛苦。大概是心已经死了,麻木了。只记得耳边是百姓的唾骂,和监斩官那一声不耐烦的行刑。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能感觉到暖意还能听到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金碧辉煌的承天门城楼。汉白玉的栏杆,明黄的仪仗,还有高坐在龙椅之上,那个我化成灰都认得的男人——大夏皇帝,赵衍。我正跪在他脚下。身上穿着的,不是囚服,而是一身华美的宫装。我的父亲,镇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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