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码头堆满了发黑的渔网,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和潮湿的霉味,与望海渡的繁华截然不同。“姑娘,前面就是乱石镇,镇上的‘迎客茶馆’是我们的人开的,你去了报‘老鱼’的名字,他们会照应你。”老渔民帮凌昭把简单的行囊递上岸,又塞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些干粮和碎银,路上用得着。”凌昭接过布包,郑重地鞠了一躬:“多谢老丈。”“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老渔民挥挥手,催促渔船离岸。船桨搅起浑浊的水花,很快就消失在海平面上。凌昭站在码头,望着陌生的南疆土地,深吸了一口气。这里的风带着燥热,吹在脸上有种粗糙的质感,像当地人的性格——传闻南疆民风彪悍,不服王化,魏雍的政令在这里向来推行不畅,这也是沈彻说这里适合集结力量的原因。她按照老渔民的指引,走进乱石镇。镇子不大,街道是凹凸不平的土路,两旁的房屋多是土坯墙,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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