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奶茶店兼职养活自己。住的是老城区一栋六层无电梯的老楼,房东是个抠门老太太,空调坏了三年没修,说年轻人怕什么热,可她孙子来玩的时候却连夜换了台新的。这栋楼最神奇的地方不是蟑螂比猫大,而是邻里关系像八点档狗血剧现场直播——三楼王阿姨天天举报四楼夫妻吵架扰民,结果自己半夜和老头子摔盘子摔得更响;五楼的独居大爷每天清晨六点雷打不动唱《十五的月亮》,走调到能让鸽子从窗台惊飞。而我,住在二楼204,隔壁是203,住着一个……嗯,怎么说呢,像是从日漫里逃出来的白发少年。他叫白河愁,名字文艺得像个诗人,实际人设却离谱得像被造物主随机生成的角色包。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出头,瘦得风一吹就晃,常年穿着宽松卫衣配毛绒拖鞋,头发是天生银白色,睫毛淡得几乎透明,眼睛却是极深的墨蓝色,像暴雨前最后那片海。最离谱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