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石板路上,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脆响,像某种细碎的警告。每天傍晚,向晚都会坐在书房的落地窗旁画图,墨霆则习惯性地守在客厅沙发上——他依旧保持着部队的作息,背脊挺得笔直,手里捧着一本翻旧的《生存手册》,目光却时不时飘向书房的方向,像在确认某种安稳。这晚,向晚画完最后一笔设计图时,窗外的月亮已经爬上了梧桐树梢。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起身端起桌上的温水,指尖触到杯壁时,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不是深秋的冷,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铁锈味的凉意。她甩了甩头,以为是画图太久导致的恍惚,收拾好画具便回了房间。卧室里的台灯暖黄柔和,向晚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时,眼前总浮现出一片诡异的红色,像被血浸透的晚霞,又像燃烧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沉沉睡去,却一头栽进了从未有过的噩梦——天空是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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