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淹没,我抱着刚改好的第三版设计图,站在沈氏集团写字楼的旋转门外,手指把文件夹边缘捏得发皱。客户临时要求提前半小时面谈,而我那把旧伞在地铁口被风吹断了伞骨。正当我咬咬牙准备冲进雨里时,一把黑色的长柄伞忽然罩住了我的头顶,带着清冽的雪松气息。恒通大厦男人的声音低沉,像雨水敲在玻璃上的质感。我抬头撞进他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里映着雨幕,鼻梁高挺,下颌线绷得笔直。他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表盘闪着细光——那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百达翡丽,价格抵得上我三年的工资。我攥紧文件夹点头,声音发紧:谢谢您,麻烦您了。他没多话,只是把伞往我这边倾了倾。雨水打湿了他的左肩,深色西装晕开一片水渍,可他脚步平稳,像是早已习惯忽略这些细微的不适。到恒通大厦门口时,我才发现他的裤脚也沾了泥点,心里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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