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凉得跟揣了块刚从井里捞出来的冻萝卜,桑皮纸硬邦邦的,像是也怕了这趟的寒气。没等我把棉袄的拉链拉到顶,飞船突然跟撞上老家冻硬的田埂似的颠了下——再睁眼,外头一片白茫茫,天王星的冰盖在跟前铺开,跟老家冬天冻裂了的池塘似的,甲烷冰泛着淡蓝的光,硬得能当磨刀石。“周宝地!快把暖手宝揣好!天王星温度能冻住你的哈喇子!”陈靖姑的声音从驾驶舱挤出来,她手里攥着本《极端物质世界》,书页被冻得发脆,“刚翻着《可怕的巧合大全集》,说尤弥尔的冰霜军团占了这儿!他们要把天王星的冰盖拆了做‘星际冰窖’,存宇宙海盗的冻货——你看那冰坡上!”我扒着舷窗眯眼瞅,果然见群浑身裹着冰甲的巨人在冰盖上凿冰,冰甲上的裂缝跟老家冬天冻裂的水缸似的,掉下来的冰碴子比我拳头还大。为首的巨人脑袋上顶着个冰做的王冠,歪歪扭扭的,像用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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