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的掌心烫得惊人,白鸾火舔舐着冰壁,融出一圈圈水雾。
她看着墨殇惊愕的脸,突然笑了,眼角却沁出泪来:“你以为我留下,是为了他?”
她抬手指向那头嘶吼的黑色蜈蚣,指尖的火焰簌簌发抖:“我是为了极寒之城的百姓。他们敬我十年城主,总不能看着他们被骨蛊之母吞噬。”
墨殇的喉结滚动,却说不出话。
他知道白鸾没说出口的话——他失去了系统,灵力大不如前,带着她根本冲不出这冰窟。
雪骨蛊与骨蛊之母同源,她留下,是唯一能为他争取时间的办法。
“这次换我护你”
白鸾松开他的手,转身走向黑色蜈蚣,长发在火光中扬起,像一面燃烧的旗帜:“墨殇,我用你给的火,烧一次他布的局,不算亏。”
黑色蜈蚣显然被白鸾火刺痛,猛地扑来,腹下的人脸发出凄厉的尖啸。
白鸾不闪不避,任由火焰爬上自己的裙裾,口中念起极寒之城的古老咒语——那是她当城主时,用来安抚冰脉戾气的口诀,此刻却成了催动雪骨蛊的密钥。
“以血为引,以魂为锁”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雪白发丝渐渐染上血色:“雪骨归位,永镇冰渊!”
黑色蜈蚣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那些从冰壁冲出的生魂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纷纷退回冰晶碎片中。
白鸾的身体化作一道红白交织的光茧,将蜈蚣牢牢裹住,光茧外层凝结出层层冰棱,竟是用自身精血与雪骨蛊的寒气,布下了一道临时封印。
“墨殇!走啊!”
光茧里传来白鸾最后的声音,带着火焰灼烧的沙哑:“告诉阿玉极寒之城的雪,开春会化的”
墨殇抓起地上一块冰晶碎片,碎片上还沾着白鸾火的余温。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道光茧,转身踉跄着冲向冰窟出口。
身后,封印的冰棱发出“咔嚓”的脆响,显然撑不了太久,但他不敢回头——他知道,每多耽搁一刻,白鸾的牺牲就多一分徒劳。
冰窟外的风雪已经变了味,带着骨蛊的腥甜。
墨殇辨认了方向,朝着断云关疾奔,冰晶碎片在他掌心烙下一道蓝痕,像极了白鸾发间的冰花。
归雁崖的浪涛拍打着暗礁,发出沉闷的轰鸣。
南宫凌玉抱着闫屿安,站在崖边的一块巨石后,看着闫瑾脩和南宫凌羽指挥士兵布防。
墨殇传来的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湖心——白鸾的牺牲,归雁号的日志,还有那只即将冲破封印的骨蛊之母,每一件都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叔的航海日志”
南宫凌玉摩挲着怀中的半枚青铜令牌:“爹说过,王叔每次出海,都会把遇到的事记在日志里,连哪日风浪大、哪日捕到罕见的鱼都写得清清楚楚。”
南宫凌羽蹲下身,用匕首在礁石上刻画着什么:“暗卫查到,归雁号失踪前,最后停靠的就是归雁崖。这礁石群里有个天然洞窟,日志应该就在里面。”
他画完,起身指着一处浪花翻涌的缺口:“但那里水流太急,还有漩涡,怕是不好进。”
闫瑾脩望着那处缺口,眉头紧锁:“我带人下去。”
“不行。”
南宫凌玉拉住他:“你的伤还没好,水下的寒气会加重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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