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顺手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猪头肉放进大舅碗里,声音温和: “怎么了大舅,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何平叹了口气,喝干杯中酒,酒液的辛辣让他壮了壮胆: “建国啊,还真有件事想麻烦你,你表弟何风,今年都十六了,书是真读不进去,上课跟坐不住的猴似的,老师找我谈了好几回,说他不是读书的料。按村里的规矩,这年纪该出门闯荡学手艺了,可我实在不放心。” 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 “这十里八乡的手艺人,都讲究个‘三年学徒,两年效力’,拜师得先给师傅白干五年,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都得包揽,手艺还得靠自己偷学,稍不留意就遭师傅嫌弃。我寻思着让他去窑上干活,又觉得天天跟石灰炭黑打交道,没啥大前途,以后难成家。” 何平搓了搓粗糙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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