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贯冷漠,但白晚晚早就习惯了。她甚至有一丝欣喜。至少顾瑾年这样,说明他神志清醒,脑部没有损伤。白晚晚小心地扶住顾瑾年的手臂:“瑾年,你没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我怎么会想你死?”从一厢情愿的暗恋,到被顾家认可结婚,这十三年来,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深爱顾瑾年。可偏偏顾瑾年不信。“呵,我死了,你不就能继承遗产了。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最爱的不就是钱么。”“不是的……”顾瑾年不听,反手甩开她。白晚晚身体虚弱不堪,加上一晚上没睡好头重脚轻,她被顾瑾年大力一推,当即从床边摔了下去。头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的一阵钻心。顾瑾年听到声音,侧过头,他眉头蹙起,“白晚晚,你怎么了?别趁我看不见就装模作样耍花招。”白晚晚没说话,顾瑾年语气变急了,伸出手摸索:“白晚晚!”“我……”白晚晚正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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