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把能信的震惊、难过、委屈、不信、伤心、失望给一股脑得发泄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多久,她躺在田地上一动不动。烈日当空,她身边田间未除尽的杂草,被晒得无精打采,远处朦胧胧上升的蒸汽,把世界给扭曲了。 汗水混着泪水顺着她好看的眼角滑落,落在她的秀发上、落在田地上,最后消失在泥土里,又在炎热的夏日里,转瞬化作一缕缕的蒸汽,回归于天地间。 “潇潇,在吗?我是妈妈!” 刘潇潇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她听了快二十年的声音,而如今竟一下子是那么的陌生。她忍受不了这种割裂——来自记忆之中、灵魂深处的割裂痛感,就像断去了的手臂,你依然觉得的它还在,可现实一次一次虚无,在残酷地告诉你,它没了,没了,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她从来没想过一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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