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强忍眼泪,声音更咽地说道:“是你吓死我了才对!”易茹却笑了,睁着她无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好看极了。...有的人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孤独的。自我有记忆起,就一直这么觉得。尤其是每当我在外面跟同龄的男孩子打完架,脏兮兮地回到家时。因为那个时候,爸爸妈妈最关心的并不是我伤到了哪里,受了什么委屈,而是横眉竖目地训斥我——完全没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比男孩还要淘气,就会给家里惹麻烦。训斥完后,他们还要劳动大驾,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去别人家里探望那个被我打伤了的倒霉孩子。尽管打架的缘由是因为那个可恶的男孩子骂了我最最思念、最最敬爱的、已去世的爷爷,但他们从来不在乎。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坏小孩、女刺猬,谁敢接近,我就刺谁一身伤。类似的事发生得多了,我便习以为常,从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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