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刀尖上走,在油锅里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我只是想让自己余下不多的日子,可以自己做主,就这么难吗?我哭,我昏天黑地哭,不管不顾地哭。好像要趁这次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就连秋菊什么时候离开去叫了祁崟,我......在刀尖上走,在油锅里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我只是想让自己余下不多的日子,可以自己做主,就这么难吗?我哭,我昏天黑地哭,不管不顾地哭。好像要趁这次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就连秋菊什么时候离开去叫了祁崟,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眼睛都哭累了,摸起手帕揩着鼻涕。哭好了?祁崟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抬起头看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地上。活像个……泼妇。我连忙站起来,依旧不忘行礼。有时候我觉得礼仪真是好东西,可以将两个人的关系泾渭分明地扯开。让地位低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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