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琉璃,透过凌乱发间,恰巧在风掀起车帘的一瞬与我对上。我定了定神:「停车,将路边那人抬上来。」随行的陆云州淡漠道:「公主三思,此人来路不明,一身伤口实在可疑,不如处理了便是。」「陆大人。」...从南山寺回宫的路上,我捡了个人。少年衣不蔽体,浑身血糊糊地倒在路边,只一双眼睛带着清亮的光泽,好似脆弱琉璃,透过凌乱发间,恰巧在风掀起车帘的一瞬与我对上。我定了定神:「停车,将路边那人抬上来。」随行的陆云州淡漠道:「公主三思,此人来路不明,一身伤口实在可疑,不如处理了便是。」「陆大人。」我嗤笑一声,「你事务繁忙,想必忘性也大。若是三年前你晕在路边时我也这么处理了,何来你今日的平步青云?」那段过往太过难堪,是陆云州最不愿提及的。于是他冷着脸,命禁卫军把人抬了上来。少年应该是受了极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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