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发时,我鬓角全湿了。「不知道为什么吗?」正午的艳阳太大了,所以我看人好像都有虚影了。他的声音,却是我仅能抓住锋利的刃。「我偏不告诉你为什么,你慢慢猜。」他的动作太轻柔,轻柔到他好像还是那个温柔的好哥哥。他俯下身,在我耳旁问我。「不知道缘由的痛苦,是不是更折磨?」「嗯?」...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爸对我笑得很温暖。不过我真感觉他要带我走了,因为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饿这种东西,好像跟阵痛一样。其实真正饿的时候肚子一点都不痛,而肚子疼的时候,饿的感觉就没了。我缩在学校食堂旁的木椅上,直到有人站在我面前。我仰头看他,江至面无表情地将手中那袋面包甩给我。我怔愣了两三秒,然后猛地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对,骨气已经被狗吃了,我觉得再不吃东西自己就要断气了。直到我看见第二片面包下,密密麻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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