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考证,如何考证?”许清眯眯眼,“让皇上来定夺?”
齐司延一派轻松,半点不受威胁道:“有理,待阿音养好了身子,可下床了,的确该交由皇上定夺,若阿音真是皇家血脉,是尊贵的公主,那是本侯的福气。”
许清眼角抽了抽,“......你这句‘公主’才是言之过早,草率了。”
“此话怎讲?”齐司延故作讶然。
许清仔细观察着齐司延的神色,半信半疑地回:“十六年前宫变,被‘掳走’的公主,自然是先帝的女儿。”
齐司延心道果然。
江元音生于李彦成逼宫前三月,连许清也不知道她是李彦成的女儿。
难怪许清敢折腾这么大一出戏,试图拉拢他。
于许清而言,此事曝露给李彦成,结果无疑是李彦成处死江元音,他捞不着半点好处。
他“帮”着隐瞒,便是“恩人”。
齐司延表示了然的点点头,再为其扣上帽子,道:“那看来许公会瞒住阿音的身世,毕竟许公和先皇后兄妹情深。”
他搬出先皇后许令仪,撇清许清所谓的“恩”。
“不过令郎今日所作所为,的确令人寒心,阿音会不会认许公这个‘舅舅’我也说不准,”齐司延满目沉痛,“阿音是皇上赐婚给我的妻,若她真是先帝骨血,皇上要其命,我无话可说,可她腹中怀的乃是我齐家子嗣,我尚无法不予追究。”
“还请许公谅解我的心情,给我些思索缓神的时间。”
“时候不早,我便不多留许公了,许公请回吧。”
他三言两语便把许清的算盘粉碎。
许清想拿江元音的身世做文章,来当他们的恩人,他便搬出许令仪,将其所以的“付出”,解释为“兄妹情深”。
甚至,他要是放弃追责许子枫,便是他国公府的“恩人”。
许清被噎住,无功而返。
待其身影消失在视野,一直在旁听两人交谈的江元音才自偏厅过来。
她分析推测道:“他定会先处置许子枫,落个是非分明、大义灭亲的好名声,也不用承恩我们。”
许清是只老狐狸,不会甘愿,也不可能被他们长久困在局里。
他有得是反击的法子。
然而不重要,待他反击时,她已离开汴京,不奉陪了。
齐司延轻“嗯”了声,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拉过她的手,突兀地开口道:“阿音,我们去岚州吧。”
“那里不止是四季如春,更邻近柳州,你若得空无聊,可去寻秦氏,或将秦氏接来小住解闷。”
“而且岚州去苗疆也方便,待入了冬,我便去趟南疆,替你寻血藤花来做药引。”
江元音回握住他的手,眉眼弯弯道:“好,侯爷思虑周全,我们去岚州。”
次日,早朝后。
毫无意外,齐司延同许清再次被请到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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