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踏入御书房时,李霁早在里面了。
许清的心思百转千回,面色一派平静地同齐司延一道向李彦成行礼请安。
“臣安国公许清恭请皇上圣安。”
“臣定宁侯齐司延恭请皇上圣安。”
李彦成抬抬手,示意两人起身,意味不明地感慨了句:“朕刚听完清晏所言,才知昨日一休沐,两位爱卿发生如此大的事啊。”
闻言,许清心微沉。
他不得不承认,他赌输了。
他原以为李霁早知晓江元音的身世,并且打算瞒住,是以不会将此事闹到李彦成面前。
难道李霁真的没和齐司延串通?
不待二人出声回应,李彦成看向带着打量看向齐司延,关怀道:“先前在大殿上朕便瞅着你脸色不好,你夫人如何了?”
齐司延面色的确很差,眼下泛青,好似一夜未眠。
齐司延低眼,俯身拱手回道:“多谢皇上关心,昨日幸得张御医诊治,臣妻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得休养一阵了。”
李彦成宽慰道:“你夫妇二人正当年华,他日定能再添麟儿。”
齐司延低声回道:“蒙皇上金口赐福,臣不胜感激。”
这时许清倏地俯身跪地,痛声道:“逆子昨日失手推搡了侯夫人,致侯夫人小产,是臣教子无方,治家不严,伤了定宁侯子嗣,臣自知逆子万死难辞其咎,难抚定宁侯夫妇伤痛,还请皇上责罚老臣!”
他看似包揽了所有的罪责,没有狡辩反驳一句,但却只承认了许子枫推搡江元音。
李彦成叹了口气,感慨道:“朕前些日子刚感慨两位爱卿之间,解除了误会,没生嫌隙,这才过去多久,便生此事端啊?”
李霁添油加醋道:“是啊,昨日臣弟原本还以为,许公和定宁侯交情甚好,才能见着许公帮定宁侯处理家事呢,谁知这祸事就是国公府挑起的。”
许清回道:“回禀皇上,并非老臣要插手定宁侯家事,乃是江氏一家跪在老臣府前讨求公道,老臣亦苦恼,才知会定宁侯夫妇此事,谁知......哎,世事难料,早知会有此意外,老臣便是落得个‘官官相护’的骂名,也绝不会插手此事。”
“老臣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这时齐司延出声道:“皇上,臣不怪许公,臣只想要个真相。”
“臣与国公府许四郎无冤无仇,不知其为何要伙同江氏一家散布谣言,构陷臣妻,害臣妻儿。”
“臣认为这背后必有隐情,指不定是有心人想挑拨侯府与国公府。”
“请皇上彻查此事!”
许清有些懵。
此刻他对齐司延的意图,没有半点头绪。
昨日已挑明了江元音的身世,齐司延若想隐瞒,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请旨彻查,就不怕曝露江元音的身世吗?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李霁上前一步,道:“此事轻则是谋害公侯重臣子嗣,重则是有人在皇兄眼皮下,玩弄权术,试图挑拨朝中重臣的关系,破坏朝堂平和,皇兄不可大意啊。”
他躬身作揖,道:“能算计到安国公和定宁侯头上,朝中怕是无人敢放开了查,不如交给臣弟吧。”
“不管此事有何隐情,臣弟定查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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